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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曲已经结局,可能有番外掉落

关于

与风

这个大坑,我终于填上了   是帝魔bg
此篇相关篇目[宁夜][镯子]可联系着看
考完魔障速写 日常ooc预警   有引用
沪——常色 沈沪依   异色 沈淞清
京——常色 王少京   异色 王燕玖
当时沪西赌窟牵扯利益颇多,需要表面管制
时间线主五四运动前后三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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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沈沪依!”房门被猛地推开了。沈淞清气得几乎浑身都在发抖。


“我知道。他们马上就要来了。”沈沪依背对着他,正在不紧不慢梳理着自己的发。


沈淞清舒了一口气,这才惊愕地发现,他的阿姊,换上了黑色衣裳——她从来就没有这样穿过,她之前都是喜穿起来恍若翩翩仙子的衣裳,尤其是白色的,而黑色,常被她槽太暗沉太重。“这衣……”


“哦,我一时兴起。”


“出这么大事!你居然都不和我说一声!”沈淞清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又不是见不到,你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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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沈淞清下楼和他们交涉,而沈沪依的妆,还差最后一点。


“不行,不能让我阿姊和你们走!”沈淞清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外国人。他依旧是不同意她的做法,让她去做他们的傀儡,就姑且放过“作乱的人”一马,而他,确实就是其中之一。


“这条约都签好了,哪里有毁约的道理!”外国人很明显有些不耐烦,就直直地朝着楼梯口走去。


沈沪依此时在楼上,自然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她把那个和田玉手镯戴上,就哒哒哒地出了房门。


沈淞清急忙去拦,却被人一拳打了上来,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手臂的疼痛。


沈沪依赶到楼梯口,就看见了这一幕,她站住了,手就握成了拳。


然后又放开了。


沈沪依担忧地看了沈淞清一眼,他朝她点点头,表示让她不要担心。


“抱歉诸位,弟弟不大懂事,这事我没和他说。”她缓缓下楼来,扫了一眼周围,很好,人很多,而且枪支都带过来了。她盈盈一笑:“但是小弟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枪走火了可怎么办,估计怕是被吓到了,说了些胡话,还望诸位先生见谅。”


“那么沈姑娘可要和我们走了?”


“当然是。”


之后沈淞清自然是不敢再发声,他眼睁睁地看着他阿姊的身影越走越远,他的眼眶湿润了,因为他分明看到,他阿姊最后朝他望了一眼,张了张口,她说的是——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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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北平冬春两季的大风啊,很狂,很骇人,像一团棕黄色的大雾,所及之处,纸窗屋瓦均是嗡嗡地响。


王少京不知道这风如此咆哮,到底是为了喊些什么,只知道这沉闷的天地间,有一阵自由的野风。


眼在灯光下愈发明亮,心也愈发平静。


说起来谁会信呢?王少京这般身份,居然不随王燕玖住在那皇宫一隅,而是偏偏要选择隐没于无数条街巷之中。


“天凉了——”


他紧了紧衣领,拿了笔,写了些东西:“嗯……若是在此地,应该……”


他企图做些能够补救的事。他对于现在的情形是满满的愧疚之意。



这京城,它需要一个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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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汲松江桥下水,垂虹亭上试新茶。


那般的生活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生活在租界,作为一个中国人,既受到二等公民的待遇,又得以在外国势力的庇荫下免于军阀或专制政府的骚扰,是一种幸,还是不幸呢?


沈沪依叹了叹气,看完了弟弟给她的信件。


他那里,居然还是如此压抑,居然自己讽自己那成了寂寞荒凉的古战场,他不知道他已经尽力了?一个京城大少成天躲来躲去算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助他的?


“沈淞清,你知道国际租界的政治庇护有多好吧?”沈沪依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什么意思?”沈淞清问道。


“宽松、自由的舆论环境,是不是可以公开从事革命宣传?而无安全之虞?”


“是这样,那么……共产国际来华十分方便,可以帮助……”


沈沪依突然给了他一个拥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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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到了,马缨花的清香沁人心脾,走在白石路上,有些说不出的欢快。王少京又想起了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嘴角勾起。


她是否寄信过来?是否报了什么上海的稀奇事儿?她兄弟那边的事情是否顺利?浙江人是否把情报传好?


“斯!”因为某次事件受伤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快回家去罢,等等她的回信。


他记着五四,北京大规模逮捕学生的消息传到上海,上海那边就立即开始行动,工人阶级举行大规模的罢工斗争,“吾辈数十万工人,愿牺牲生命,为学界商界后援,与野蛮的强权战”,五四运动的中心从北京移到了上海,并将运动推向了高潮。


然后,星星之火燃起。


他们这些人啊,都在等待着,清晓时分,光耀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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