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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曲已经结局,可能有番外掉落

关于

所以京爷的画眉去哪啦?

        非典型飞鸟症pa  涉及京津沪长三两个超级大三角 提一嘴京津帝魔 搞笑向 双子帝魔苏浙设定

        飞鸟症:即人没有结痂的伤口中会飞出黑色的鸟,如果这个人自杀了,就会飞出白色的鸟,并且飞到他的心上人那里。若三十天发现真实身份,就可复生,若未发现,就真正死亡了,飞鸟也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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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人物:


北京:王燕玖(兄)/王少京(弟)

天津:卫阳

上海:沈沪依(姊)/沈淞清(弟)

浙江:陈柒航(兄)/陈行越(弟)

江苏:顾末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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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就卫阳单口相声现场开始啦(大误)










        “众所周知,北京人喜欢养鸟,尤其点名这位——王燕玖。”卫阳哗啦一下开了折扇,“他家那只八哥儿,老厉害了,和他老人家一样嘴利。”


  “怎么着?”台下沈淞清发出了疑问。


  “你姐姐是不是和他弟弟处对象儿?”


  “嗯。”


  “那她经常说什么?”


  “似额呀!侬自噶拎拎清爽!那局侬伐好去的呀!”


  “他们吵架,八哥就会接,那有江苏小绵羊,胃又不好又要吐一地儿,晕晕乎乎又留个案底儿。”


  “好王燕玖。”


  “但今天说的不是这只。”


  “那又是哪只?”


  “你瞧见他难得一发的朋友圈没?那只画眉,那品相好,黄眼夹青沙,肯定不得差。”


  “但我记得他的配字好像是怪鸟?”


  “可不么?这鸟跟通灵似的,一开始自己飞到他家里,然后关笼里也不闹腾,结果一晚上过去,愣是自己啄开了锁,就站笼顶把他给叫醒了,要去捉的时候就赶忙飞向王少京,于是啪的一声!”


  “王少京实冤也。”


  “后来他才明白了,这画眉有它自己的喜好。它高兴了,自己回笼子里让他出去溜溜,茶馆里便都来看,他也老得意;它不高兴了,它就扑棱飞老高不下来了,一人一鸟互相干瞪眼儿。”


  “那它高兴的时候多还是不高兴的时候多?”


  “很显然,不高兴儿。”


  “害。”


  “但他还是养着,这鸟也渐渐熟悉他了,有次我瞅着他看着公文正摆着苦瓜脸,结果这鸟居然飞进来了,纸页上蹦哒几下,爪子敲了敲,然后他就……”


  “啊,脑子突然灵光了?”


  “可不是嘛!真是羡慕啊。但他评价了一句。”


  “什么?”


  “你这死鸟怎么和陈柒航一样的,但好在长的好,干脆喊你航航算了。”


  “这也能顺带CUE?”


  “我寻思着好像也有些道理,每次陈柒航来,若那日气场相撞,两人就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最后总能提出好方案。”


  “等等,什么叫气场相撞?”


  “你不懂?”


  “我不懂。”


  “你上海话怎么唱《痒》的?你故意的吧,你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那句。”


  “懂了,怼新策呢,已经存面子了。来伐啦,侬作死伐啦,侬作天作地作死活该。”


  “我们再扯回来。”


  “行。”


  “快一个月的时候,陈柒航他弟弟陈行越和顾末蘇来北京出差。”


  “这和鸟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陈行越见了差点喊起来,然后被顾末蘇捂住了嘴。陈行越问王少京借了张纸。”


  “写什么呢?”


  “兄长?”


  “嗯?”


  “然后那画眉脖子向后一伸,又往前倾,左右摆了摆头,然后伸出一只爪儿,然后小鸡啄米。”


  “噫!”


  “陈行越憋笑问王少京能不能家里借套衣服,衣服都在旅馆里。王少京想了想,从家中拿了王燕玖的老头背心加大裤衩。于是乎不管那画眉鸟叫到破音,砰得门一关,然后一个人又独自出来了。”


  “我的天,夺笋呐!”


  “但后面更来劲儿。”


  “啊?”


  “换好衣服正开着消音器骂人的陈柒航出门迎面撞上痛失爱鸟的王燕玖。”


  “内么死蟹(ha)一只(死路一条)。”


  “王燕玖大惊,你就是我家航航?”卫阳肃然后仰,“陈柒航脖子一梗,对,我就是!不然你要顺毛我躲你干吗!”


  “得,就这我可以笑王燕玖一整年。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儿?”


  “好家伙,你也带儿化音了。你知道我们如果意外死了会化飞鸟不?”


  “知道啊,落到地上就能复生,因为所辖土地总能认出我们。”


  “陈柒航不愧是竹林好管家,他夺笋更加厉害,你猜他作什么,他摆出一副委屈样儿,然后说,'第一天他被带去茶馆他就顺带打听消息,其他鸟告诉他,现在北京禁止飞鸟蹭高铁了,算算长三季度汇报时间,才决定不自己飞回去了,干脆再蹭几天住的,哪知就被天天盯呢’,王少京插话,'但好鸣善斗的画眉我哥也第一次见,极品中的极品,挺正常的'。”


  “那倒显得陈柒航招摇了。”


  “然后王燕玖脸更黑了。”


        “话说你这么说他会不会封口?”


  “当然,”卫阳突然收了折扇,“话说你闪现技术如何?”


  “我李白一技能准备好了。”沈淞清乐了。


  “那你接我一下。”


  这时,只见卫阳跳下台子,拉起沈淞清的手就跑,而后面传来一前一后两声。


  “卫阳你给我停下!胡说八道些什么/沈淞清你跑快点,别被追上!”


  “你又给我唱反调!”


  “你自己管不住你家卫阳的嘴反怪我吗?”


  “那你怎么也追着他们跑?”


  “Because I'm a 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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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追上来了没有?”


  “应该没了。”


  沈淞清拉着卫阳找着一长椅坐下了,卫阳双手往后一别,转过头了问道,“怎么,你好像还有问题?”


  “嗯,那为什么陈行越能认出来呢。”


  “因为那十年间,不是有枪决资产阶级嘛。”


  “也对,他曾是蓝色军官。后来据说被保下来了。”


  “就是你说的那样。”







  “说实话你要是一开始就喊出我的名字而不喊浙江人的话,尴尬的只有我一个,我没有衣服,可惜你没有。”


  “不是说心上人才可……”


  “你忘啦,朋友也可算做一种啊。再说,我可是把天下人都放心上的,是不是很花心。”他叹了口气,“对不起哦,我弄丢了你的画眉,我可能还赔不起。”


  “所以?”


        “帝都大人大气谦和,想来和我这种刁民计较就很拉面子……”


        老北京人听着听着眉头皱了起来,擦,果不其然,他还是不大喜欢这个浙江人,乾隆诚不欺我,但画眉鸟也确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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